6:脸皮-《难说清白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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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言端过酒杯就往她嘴里灌。

    启宁和他的力气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
    启宁被迫灌下大半杯烈酒,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,冰凉的酒水从衣领浸入,在空调房里冷得她起鸡皮疙瘩,血液反倒被酒精点燃。

    赵怀西灌完酒,嫌弃地把她甩开,“滚快点。”

    启宁眼圈被刺激得通红,生理性的眼泪水积到眼眶,强忍着不肯掉眼泪在这群人面前丢人。

    她抹了把嘴角,胸脯起伏着。

    还是年纪小,被这么人盯着出丑勉强能接受,可一想到贺显也在,就有些受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又从不出面管,她这会儿跟赵怀西倔,绝对是占不到上风。

    捂着浸湿的领口,启宁脑袋嗡翁作响。

    最后瞧了眼稳稳坐在桌边的男人,启宁脸皮烧起来,那点剩余的面子和清醒,让她离开时重重甩上门泄愤。

    几乎是冲出房间之后的两秒钟后,眼皮一热,她狠狠擦了下眼眶,蹭红眼尾薄薄的皮肤也丝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痛感强行逼退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。

    她下楼,一张小脸冷得自动带上生人勿近的字样。

    可依然有不怕死的家伙。

    贺显结束牌局提前下楼,站在路边等待泊车的服务员将车开来。

    路灯光线自头顶落下,模糊了贺显白衬衣的边缘,依然能清楚描绘出宽肩窄腰和长腿。他似乎无时无刻保持着板正的姿态,不散漫,不放纵。

    一本正经到纽扣永远安稳的扣齐,连娱乐放松时,衣袖也只是妥帖规整地挽得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越是如此,有些时候越是容易让人升起扯乱他衣衫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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