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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楼下只有赵珩在，他喝了酒，正在交代一些事情，启宁站在一边等着，不见赵怀西。

    等赵珩说完他的事，他看一眼启宁，自顾自坐下，“我听说你跟段家的儿子惹出点事，那么多人在，你怎么不分场合？”

    启宁真不知道该怎么分场合，“事情应该不是您听到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带你过去，你搞砸了，”赵珩果断地下定论，“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吧？”

    他是典型的不看过程，只论结果的人。

    启宁想要解释的话没有机会说，尽数吞回去，霜打的茄子般，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今年多大了，连在外忍忍都做不到，还要连累别人帮你收拾烂摊子，早知道就不该带你过去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
    赵珩训斥启宁的姿态一点儿看不出这是父女俩，说是赵珩教训做错事的员工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启宁知道这时候她再说什么也没用了，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，这也不是第一次，所以噤了声，低头听着，指尖深深掐着掌心。

    庆幸的是，赵珩的时间宝贵，他不会逮着启宁一直说，有电话催着他去接。

    启宁心口发闷，静静出了门到院子里透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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