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怎么日日同秦蓁蓁宿在一处?尚书府偌大宅院,难道连一间空置的寝房都腾不出?” 他心中郁结。 刚回京时,萧家众人围得水泄不通,他分身乏术,好容易寻了由头脱身,偏生苏清澜又躲去了尚书府。 去便去了——尚书府那些守卫,于他而言形同虚设。可恨的是秦蓁蓁,竟日日霸着人不放! 当真是……无可奈何。 苏清澜侧身避开他的视线,唇角微扬:"我偏喜欢与她同榻而眠。单独寝房?何必多此一举。" "哎——"萧逸尘拖长了声调,凤眸半垂,活似个受了委屈的深闺怨妇,"当真是新人笑旧人哭,这才几日光景......" 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活脱脱就是个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。 苏清澜眼角一跳,只觉额角青筋隐隐作痛...... 萧逸尘瞧着眼前满脸嫌弃的少女,唇角微扬:"方才我与秦尚书的谈话,你听去了多少?" 苏清澜无奈地抿唇一笑:"怕是恰好听到了最关键的那句......" "赤澜堪舆图?"萧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 苏清澜点头,追问道:"秦尚书从何处得来的这图?可当真?" "你以为这雕梁画栋的尚书府是怎么来的?"萧逸尘轻抚袖口,意味深长道,"咱们这位尚书大人,生意都做到赤澜去了。" 苏清澜虽知秦尚书经商有道,却不想竟有这般能耐! 暗忖日后定要好好讨教一番才是。 萧逸尘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,面颊较往日丰润几分,莹然如新荔,嫩得似能掐出水来。 忽忆那夜她于自己身下婉转低吟的情状,心头蓦地一颤,喉结微动。 ……不过一念,竟又心猿意马。 他暗自嗤己:堂堂君子,何时这般没出息了? “咳。”萧逸尘清了清嗓,强敛心神,“湖水虽已解冻,到底寒彻骨髓。你猫在桥底作甚?” 苏清澜指尖一点桥木,神色纯然:“看木头。” “?” “研究桥底木材的搭法。”她答得真挚,眸如清潭。 萧逸尘凝睇她片刻,顺着那纤指望去,低喃:“确是精妙……卯榫相衔,牵一木而撼全桥。” 第(2/3)页